新闻 | 新房不足70万套、财政税收还被砍!新州遭遇“房难”,解决供应才是根本(组图)
《每日电讯报》6月3日报道,新数据显示,数十年来,新州的人口迁移速度超过了新房建设速度,住房需求量几乎是全澳其他地区的两倍。
分析显示,新州的住房危机和高昂房价的情况已存在多年。去年,新州有17万新移民,但新建住房仅有不到4.7万套。
这促使新州州长柯民思(Chris Minns)再次呼吁联邦政府给予新州更大的商品及服务税(GST),让新州从澳洲的移民热潮中获益。
“新州在人口增长中占了绝大部分份额,但我们却被不公平的GST收入分配剥削,这使得重建基本服务和提供基础设施变得更加困难。”
去年,澳洲的净移民人数增加了一倍多,达到了55万人,移民们为工资和购物所缴纳的税款都流入了联邦国库,而州政府却要为移民们生活所需的基础设施和服务买单。
“新州人口最多,移民人数所占比例更大,但新州征收的大部分GST收入却被转移到了西澳和维州。”柯民思说,“这是另一个例子,说明为什么GST收入分配制度需要改革。”
新州州长柯民思(图片来源:《每日电讯报》)
新州的住房竣工量未能与新州的人口迁入速度相匹配,最新公布的4月份月度住房审批数据显示,新州的住房竣工量仅为3467套。
Urban Taskforce对澳洲统计局数据的分析表明,在新冠疫情之前的15年里,新州人口增长了近150万,其中包括100多万移民。但在同一时期,新州新建了68.8万套住房。
几十年来的低交付率造成了住房供应危机。自疫情后,新州人口增长的99%来自于急剧增长的移民,去年的移民人数超过17万人,而每年新建的住宅仅有4.6万套。
在2023年,新州每增加9名新居民,仅会新建2处新房,这几乎是澳洲平均水平(每5人有2处住宅)的两倍。
(图片来源:《每日电讯报》)
对数据进行梳理的Urban Task Force首席执行官Tom Forrest对总理Anthony Albanese在《住房协议》中提出的120万套住房目标和增加基础设施支出表示欢迎,但认为这仍然不够。
“如果移民人数大幅增加,就需要更多住房,这一点显而易见。《住房协议》的起点远远落后。”
“新州人口每增长3.7人,我们才新建一栋住房。这远远落后于我们习惯的平均每2.1人拥有一栋住房的水平。住房供给和可负担性危机是真实存在的,而且还在不断恶化。”
经济学家Chris Richardson则表示,问题在于历届政府在40年来都未能建造足够的住房。
“移民不是问题所在,”他说,“没有建造足够的住房是我们的错。”
他说,加息并没有扼杀“疯狂的房价”,改变资本利得税或负扣税的影响同样微乎其微。
Tom Forrest(图片来源:《每日电讯报》)
预计新州州长将在周三发表预算前讲话,概述一项2亿澳元的激励措施,以鼓励议会加快靠近交通枢纽高密度住房的审批工作。
但他增加住房供应的计划遭到了北岸议会的反对,建筑业也警告说,利率飙升和熟练工人的缺乏已使建造新房变得不可行。
Richardson说,这相当矛盾——技术移民充当了包括建筑业在内的重要角色,花的钱创造了更多的就业机会,“但我们没有足够的房屋供他们居住”。
“我对联邦政府所采取的措施感到满意,比如对海外学生设置上限,以便在我们建造更多房屋的同时减少移民数量。”
Anthony Albanese(图片来源:《每日电讯报》)
澳洲城市发展研究所(Urban Development Institute of Australia)首席执行官Stuart Ayres说,削减建筑成本和加快规划审批,是解决公寓均价超过100万澳元这一危机的办法。
“重点必须放在创造更多的住房供应上,而不是在需求上做文章。”
“没有一种灵丹妙药可以解决这一挑战,政府需要利用所有的政策杠杆,从住房类型到基础设施投资。”
“目前,建设成本如此之高,而购房者的借贷能力却在下降,许多项目因此很难变得可行。如果结果是开发商破产,他们就无法启动项目。”
Jones一家(图片来源:《每日电讯报》)
由于无法建造新房来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,像Jones一家这样的移民家庭不得不将他们的资产组合起来才能买得起房。
Clea Jones和她的弟弟William以及他们的父母共同购买了位于Warriewood的一处房产,该房产有一栋主屋,后面还有一个奶奶房。
Clea和她的两个儿子——11岁的Rafferty和7岁的Chester以及她的父母住在主屋,而William和他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女儿住在奶奶房里。
Clea说,多代同堂的生活方式让她的家庭能够应对不断增长的开支,同时还能在房地产市场立足。
“原本住在公寓里的爸爸妈妈算了一笔账,意识到如果我们都住在一起,就可以不用支付物业费了。”
“这一决定对我和Will来说,就是能买房与不能买房的区别。”